第166章 陆茗儿高热

疼痛不断袭来,陆茗儿此时已经被萧长钰抱回了榻上,她长指死命扣着男人的背。

萧长钰看着她已经咬肿了的唇,心疼的紧,这本该是温情脉脉的一刻,却成了现下这样子,但他不后悔。

“茗儿,顾澈确实进宫找过我,但本王说了,他的死与本王无关!”

陆茗儿被他按在身下,忍受着他的索取,耳边他嗓音响起,这说出来的话还是让她僵硬了一瞬。

“那又如何?辰杉死在你剑下,这又如何解释,萧长钰,何苦辩驳,自己做的事儿,自己都不敢承认!算什么男人!”

萧长钰本来停了的动作,再次动了起来,只让陆茗儿感觉到了如暴风骤雨一般。

...

一个时辰后

榻上男子起身穿了衣袍,给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子掖了被子,伸手摸了摸她有些苍白的脸颊,轻叹出了口气。

“本王会查出来是谁陷害我的!”

他披了寝衣出了房门,流云一直在门外守着,自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。

又联想到里面的两个棺材,还有他家王妃凄厉的惨叫,都是一阵寒意,王爷不会给王妃做死在榻上吧...

他正想着就见房门开了,里面男人虚挂着寝衣,那身上满是抓痕,看着惨烈无比。

他一抖,瞬间觉得娶亲这个事儿,委实不适合自己,也太吓人了。

“流云,抓到阮云深了吗?”

流云摇了摇头,拱手行礼才说道:“他出了城就消失了,城里铺子也已经人去楼空了,看样子想抓到,已经很难了。”

“行了,本王知道了,打探出他的行踪,本王怀疑,那日来劫辰杉的就是他!”

是他?流云回忆着,许久后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,赶紧点了点头:

“王爷,那日那人虽然蒙了面,但确实和阮云深的眸子很是相似。”

萧长钰点了点头,回眸看了眼房里,见陆茗儿依旧沉睡着,这才又吩咐流云。

“让陈猎和凌月过来!”

流云知道之前凌月给陆茗儿拿了衣裙,无奈摇了摇头。

他回身就去了二人的房里,把他们请了过来。

两人到了书房,行了礼后,萧长钰这才示意他们坐下。

他看向凌月,知道她应该什么也不知道。

“凌月,本王不计较那些,今日叫你们过来,也是不想你心里有隔阂。”

陈凌月以为陆茗儿只是想离开,却没想到这大婚搞成现下这个样子。

现下整个都城都已经传遍了,乾王妃一身白衣,拖着口棺材嫁给了乾王,还欲杀乾王后自尽。

“王爷..我..”

萧长钰伸手止了她的话:“凌月,我知道你也想知道陆辰杉之死的事儿,我可以告诉你,但现下没有证据,你不可告诉茗儿!最近正好别再找她。”

那日的事儿,被掰开揉碎说了出来,陈猎听完,看向了陈凌月。

“凌月,这是有人做局了!”

陈凌月知道了这事儿,也算是想明白了,她总觉得若是不告诉陆茗儿,她可能还是会一直钻牛角尖。

“王爷,你不说这个事儿,茗儿会一直误会你,你怎么查真相,抓了阮云深吗?他人呢?怎么抓?”

萧长钰看向了凌月,他不想在解释,抬眸把目光转向了陈猎:“把凌月带回去吧!”

陈猎见凌月还想再说什么,没办法只得把她直接抗走了。

都吩咐完,萧长钰回了喜房门前,刚要转身进去,就听到辰太妃的声音:“长钰,母妃过来看看你。”

萧长钰应下,就看到辰太妃目光看向里面。

一条手臂此时挣脱了锦被,垂在榻边。

她目光微微变换,趁着萧长钰还没反应过来,她就绕过儿子,进了房,看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女子,她紧蹙了眉,伸手就拽开了锦被。

入目间,她抽了口凉气,回头狠狠瞪向了萧长钰。

拉着他出了房,辰太妃这才开口:“你这是疯了吧!赶紧传嬷嬷看看,她是初次你再气,也不能这么做啊!”

回想着刚才那一身的青紫痕迹,又想起那多的有些吓人的处子落红,辰太妃虽然气陆茗儿,但到底儿媳妇被自己儿子整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她更是来气。

萧长钰垂了眸子,他知道今日是要的狠了,随即应了下来,本来他也是准备叫嬷嬷来看看的。

没一会儿锦嬷嬷带这个专门处理宫中**的嬷嬷走了进来,嬷嬷掀开锦被看了看,又检查了一番,这才无奈摇了摇头。

到了房门前压低了声音说道:

“王爷,王妃初次,您再如何喜爱也不能如此啊!王妃有些撕裂,您这几日不可再行房,这药我已经给了锦嬷嬷,抹在伤处,几日便会痊愈,若是高热了,这事儿就严重了!”

萧长钰没想到会这么严重,赶紧问道:“那王妃..撕裂的严重吗?”

嬷嬷叹息了一声缓缓点了点头:“处子落红没那么多,王爷您这也是祸害王妃了!”

感觉到辰太妃埋怨的眼神,萧长钰算是彻底没了气,把药膏就从锦嬷嬷那要了过来。

“母妃,我这几日照顾她吧,您别担心,先回宫吧!”

..

翌日

陆茗儿从昏睡中醒了过来,她想起身,却发现周身都似乎被什么碾压过一般,疼痛的无以复加。

头晕晕的,脸颊满是热意,她只觉得呼吸都疼痛。

强忍着疼痛,她起身要去出去,却腿上一软,直直摔了下去。

因着成婚第一日,萧长钰并没安排嬷嬷在门口,又看陆茗儿睡的沉,这才离开的。

他刚处理完公文,走到喜房门前,就听到里面一声闷响。

这一下吓坏了萧长钰,他赶紧进了房,就见到衣裙凌乱的女子,躺在了地上。

“茗儿?茗儿?”

喜房一阵大乱,嬷嬷婢女慌忙的请了太医。

待岑太医赶过来,把了脉又看过后,这才把一脸焦急的萧长钰请了出去。

昨日的事儿,已经人尽皆知,岑太医今日听到王府来人,心里便是一沉,这此刻把了脉更是不知该怎么说了。

只是到底王妃已经病了,不直说,怕是又要出问题。

“王爷,王妃高热了,应是伤口不好转,微臣先开些退热的药吧。想来嬷嬷也已经说了,外用的药膏,务必要坚持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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