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

第17章 火花 青豆

邢岁见开快车,飙到目的地,

“呃,”出现的人和预期的不一样,老板愣了愣,“她……喝醉了,”怪不得刚才乔小姐的手机响个不停,他帮忙接电话时,发现电话里声音听起來和之前那位常客有点不一样,只是对方声称是她的男朋友,老板以为是自己常见的那位,

邢岁见肃严点头,他环视了下四周,马上锁定目标大步迈去,

他迅速冷扫了一眼餐桌上,空了3个啤酒瓶,

他喜欢喝酒,那件事情沒发生前,他喜欢和兄弟们在一起时大口大口豪饮,只是,他沒想到,她也会喝酒,老实说,他想象不出來乔唯朵喝酒的样子,特别还是啤酒,

“回家了,”他在她对面坐下,指节敲敲了桌子,

而她,依然一动不动的,继续趴在桌子上,安安静静的样子,

睡着了,身边沒有一个朋友就敢喝那么多,她也太敢了,

他眉头打了结,俯身在她面前,冷凝她,

意外的,她并沒有睡着,脸靠在桌上,眼睛失神看着空掉的玻璃杯,

“乔唯朵,是不是医生说什么了,”是不是小弄出什么事了,

他心一惊,暗觉不妙,

可是不对啊,如果病情有变的话,吴小姐会打电话给他,

“小弄,”此时的她,因为酒精的作用面红耳赤,很惶茫的样子,“小弄在医院,她很好……”

很好,很好为什么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,,

“既然小弄很好,那你到底怎么了,”看着现在的她,他的一颗心莫名,,

他不该的,但是为什么会有揪然的感觉,

“我想要有人救救我,,”

她清丽典雅的脸庞看起來失魂落魄,

“乔唯朵,你还好吧,”她的样子,看來很象是失恋,

失恋,,

邢岁见专注地盯凝着她,

那个害得她此刻脸色惨白的人是谁,宋斐然,

“小弄沒平安之前,我不会把他放出來,”不仅人不会放出來,而且他还找人天天把宋斐然“招待”到不成人形,

别告诉他,她会心疼,哼哼哼,一有了这猜测,他马上决定明天开始让宋斐然的日子过得更“艰辛”,

“他是谁,”她一脸迷茫地问,

很好,这三个字,成功让他晦暗的心情恢复了一点,

只是,

“你又是谁,”她继续迷茫问,

她的眼前模模糊糊的,整个世界都在转动,她甚至看不清楚眼前那张脸,

看來,她象是醉了,

“你希望我是谁,”他冷冷问,

她用两手遮着自己的脸,眼泪纷飞,答非所问,“喜欢一个人,不能说的感觉,真的好辛苦……”

他的浓眉拧成一团,

“我好想问他,为什么不能爱我,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,,”她压抑得好辛苦,

思源要订婚了,他就要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,所有的温暖,从今以后都只能属于另一个女人了……

她好想问,好想问……

但是,除了祝福,她沒有其他选择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他渐行渐远,直到总有一天彼此会彻底走出对方的生命,那个未來,好可怕,再也不会有人,对她嘘寒问暖,在她深陷梦魇中时,给予拥抱……

她好想问,但是,她不能问,她的负担那么重,又沒有纯洁的身体,良好的名声,她怎么问,她怎么能问,

“我不想骄傲,但是,我必须骄傲,”她掩着脸,泣不成声,

人生,第一次喜欢一个人,还沒开始,已经代表结束,

“小弄,你快醒过來,抱抱妈妈,妈妈难受的快死掉了,,”她的双手依旧掩住脸庞,泪水不断的落下,

沒有了思源,沒有了小弄,只剩下她一个,可怎么办,整个世界简直一片荒凉冷寂,

邢岁见面无表情的聆听着,

“你醉了,”而且,醉得不清,

她茫然的双眼慢慢的集中焦距,瞬间,她眸惊鄂的眯起,象做了什么恶梦一样,“邢岁见,”

恩哼,认出他了,

“你这混蛋,是你毁了我的一生,”啪,清脆的巴掌声,他的颊起红,

如果不是他,她今日不会这么惨,

妈的,他说过,不、许、打、他、耳、光,

周围人的目光火辣辣,烤得他全身冒烟,

他的掌很气势地拍在桌上,就在他想“教训”她时,她一倒,脸再次跌在餐桌上,毫无知觉了,

他有些气恼,揪起她的衣领,在众目睽睽下扛起她就走,

回到家,他直接把她丢在**,

“思源,,”床塌间的她,颠三倒四的梦呓着,“我不想跟邢岁见在一起,,”

她的这句话,让他眸色发沉,

他居高临下看着意识模糊的她,“太迟了,”游戏已经开始,不想在一起也得在一起,

“我不想被他亲……”那种感觉,真的好郁抑,

为什么,思源不能走向她,告诉她,朵,我想和你在一起,

只要他开口了,她真的会考虑只抓住今日的幸福,不再报复,

她满脸的泪水,

可惜,一切都是奢望,她的运气不好,幸福总是离她很远很远,

邢岁见的胸膛翻江倒海着,

不想被他亲,这真心话,真好听呢,

“除了亲呢,”他面无表情地问,

连亲都不想被他亲,那还有更过分的事情呢,,

“不要,我宁可和狗做,也不要和他做,”她用力摇头,胡言乱语,

宁可和狗做,也不要和他做,

如果这一刻,他还能继续保持镇定,不被气到的话,那他就涵养实在太好,

可惜,他是流氓,不是圣人,

“乔唯朵,那你就当自己被狗咬吧,”胸口堵着一团气,他将自己高壮的身体压向她,

他原本就是沒耐心的心,早上她和那书生“眉來眼去”,已经让他很沒有耐心,更何况再加上晚上这“打击”,

他报复似的用大手毫不迟疑的将她上衣的钮扣解开,从她的脖子开始吻起,

“呵呵,好痒,”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她,笑出声音來,

他的大掌摸索到她的胸扣,利落解开,恣意的揉捏着她的贲起,

这么**四射的一刻,沒想到,她笑了,

“小弄,饿了吗,”她轻问,

他愣了下,动作顿住,

她竟将自己主动送到他唇边,“饿,就吃吧,”壮士割脉一样的口吻,

他又愣了愣,但是,他并沒有任何犹豫,张开口就含住了她浑圆处那突起的红梅,狠狠的吸吮,

这可是她邀请他來品尝的哦,

而她,竟很奇怪地哼起了摇篮曲,,

“睡吧,睡吧,我亲爱的宝贝……”

音乐很柔和,柔和到他僵了僵,再也啃不下去了,她还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弄啊,

邢岁见眼角抽了抽,他抬起头來,正想“恐吓”几句,让她清醒点,但是,在见到她此时的表情时,他却呆了,

此时的她,双颊驮红,有一种他从沒见过的柔美与艳丽,

不需要任何挑逗,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全都凝聚到某一点,

再也克制不住,他伸手滑到她的小腹,撩起了她的短裙,來到了她的腿间,

摇篮曲开始哼得有点断断续续,

她一惊,朦朦胧胧中见到一个巨婴俯在她身上,

那是男人,她喘着气,急急想推开他,但是,酒精的作用下,她全身都瘫软无力,

好难受,好难受,

唯朵(呻)吟了一声,整个身子拱起,全身都逐渐泛出艳丽的玫瑰色,

喝醉酒的她,比平时配合多了,

她特有的幽香传入他的鼻间,不断撩拨着他的**,

他体内的燥热,更加难以忍受了,

他马上低下头,火热的舌尖狂烈的翻搅、吸吮、**,

半梦半醒之间的她,觉得自己被一股热潮吞沒,就象离岸的鱼几乎要喘不过气來,那种感觉,象是坠入五更云雾之中,但是,有一种说不出來的酥麻快感,

她有微微意识,她在被人侵犯,是谁,应该是陌生人吧,

好,那就这样吧,让她对思源彻底断了念头,以及,,

邢岁见不是把她当成所有物,她要给邢岁见狠狠的一个羞辱,

酒精的作用下,她的每个念头都很糊涂,

他捧住她的脸,对着她涣散的眸,

她又把他当成谁了,他顿感不爽,

“记住,你的男人叫邢岁见,在**,只可以叫这个名字,”

话音刚落,

强势的宣言后,他分开她的腿,悍然冲入了她的体内,

一定是梦一定是梦,她拼命安慰自己,

可是,好痛,痛的同时,在他猛烈的冲刺下,身上有某种不知名的电流在不断流窜,一阵强烈的快感又矛盾地袭向她,

“别,好痛,”她终于喊出声來,嘤嘤哭呢,

他这才缓了动作,

一下又一下,义勇军激进曲突然变成了摇篮曲,象让身体慢慢地起电,一下又一下,

她难受的不断摇头,

太慢,他跟着身体的意念,马上又加快速度,

这个梦,好刺激,她整个人象被拍在了海浪尖上般,被卷起抛下,又卷起,一次又一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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